在常山老文化馆巷口,有一家摆了17年的摊位,这里卖的可能是衢州名字最长的小吃——烧饼夹油煎倔(油炸粿)臭豆腐。
这款小吃名很长,却直白得囊括了整个制作工序。
暄软的烧饼剪开后,塞入炸的酥脆金黄的油炸粿,压两压,再塞入炸好的臭豆腐,最后再舀上几勺自制的辣椒酱就可以开吃了。金灿灿的油炸粿和白润如玉的烧饼,或许这个小吃还应该有个更逼格的名字:“银包金”或者“金镶玉”。
烧饼来自龙门口对面老电影院的葱饼摊,老板做葱饼有30多年,每天早晨做烧饼、炸油条,中午开始做酥饼葱饼,然后再烤很多烧饼供给她。
油炸粿里的馅料随着季节变化而改变,雪菜香干、雪菜竹笋、萝卜丝……夏季一般是豇豆。每天早上5点过,老板娘陆苏君就要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菜,将馅料切得又匀又细,炒的喷香,再往面上撒一层香葱和辣椒干,看着也着实诱人。
臭豆腐原本来自街对面做了二三十年的老师傅,他退休后,陆苏君从他那里要来了老汤,希望能延续这种醇正的臭豆腐之香。
除此之外,辣椒酱也是一大特色。众所周知,常山是衢州最会吃辣的地区,有顾客说,自己每次去杭州看儿子儿媳妇都会带上几个烧饼夹油炸粿,儿子常感叹:“这是真辣,但就是这常山辣,才过瘾!”
陆苏君是常山最早一批做油炸粿的,迫于生计的开始,自己研究时遇到过很多问题:不是皮破了,就是油炸粿不能从模具中倒出来,经常溅得一身油。熟能生巧后,她慢慢懂得了如何将油炸粿炸得外焦里嫩、馅多皮薄,也因此在坊间收获了爆棚的人气。
早上空一些的时候,陆苏君都会提前备些炸了一半的油炸粿,等有生意的时候再回锅,可以让客人少等一会儿也不至于影响口感……冬冷夏热的天气,她守在一方小油锅前,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,晚上五点半收摊,半个月休息两天,才造就了这街头的美味。
前来买油炸粿的顾客络绎不绝,采访中有位阿姨介绍,女儿每年暑假回来,还坐在车上就会打电话给她。“妈妈我回来了,去帮我买个烧饼夹油炸粿和臭豆腐吧,就当晚饭了。”
正谈论着,陆苏君接到来自衢州的电话,电话里说前两天过来找她时没开工,今天下午一点会再过来,让老板娘帮他预留14个油炸粿带回衢州去。
陆苏君刚摆摊的时候,很多人都说,这个炸油炸粿的小娘子(常山人把少妇唤作小娘子)清清爽爽、斯斯文文、面容娇好,炸油炸粿可惜了。“走在路上,不知道的都以为她是有单位的。”有人这样感叹。
如今,大家都可惜错了,日复一日的坚持,她成为了常山做油炸粿最久,也是最年轻的阿姨,俨然成为了常山小城的“油炸粿西施”,美在清秀,更美在坚持。
街头巷尾,邻里之间,衢州这座城,总能在拐角处,带给你一些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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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油炸粿还和岳飞有关?”
相传南宋末年,金兵大举南侵,到处烧杀抢掠。岳飞元帅率兵突围,救了不少乡亲,其中有一个卖油饼的汉子。
岳飞被奸贼秦桧害死时,油饼汉闻之悲愤至极,就用面粉撒上食盐发酵之后,捏成两个人形粘在一起,表示将秦桧夫妇捆在一起投入滚热的油锅煎炸,意为“油炸桧”。
由于这个食品既有除奸意义,又香脆可口,人们争相购买,同行也就效法仿制,后来,“桧”渐渐变音为“粿”,造型也变简单了,也就成为了现在的油炸粿。